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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歌行 寂寥的城市风景

2012-07-21 13:00  广元晚报
    城市寂寞的眼,被我一眼望穿秋水。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一厢情愿地坐拥五尺陋室,大呼《陋室铭》:山不在高,水不在深。有仙则名,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然则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宅着,呆着,木着,脑袋怎能灵光突现?我才恍然大悟:这望穿秋水只不过是“暗送秋波”——因此只能看到“秋天的菠菜”,而对这春光 也挑不起一丝涟漪。
    二
    剩下的,就像小学生作一篇试卷。需要冷静、客观和公正。这也证实了“你能给生活几分,生活就能给你几分”的醒世格言。在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占有的欲望往往“欲壑难填”。看看城市中被这“贪吃蛇”般的汽车队伍所包围的架势,好似猛虎下山,冷不丁给我个“下马威”,而实际上我不过是“下楼打酱油”的。
    三
    即便不如此,又能拿城市这部深奥的大书奈何?“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这是《天下无贼》中黎叔的一句经典台词。本意是贼心贼胆,我却看到了贼船之上一位号召者的无奈和窘迫。在城市的麾下,我等蓬蒿之人,战战兢兢却不能大步向前,不能像大鹏一样“扶摇直上九万里”,却也无可奈何花落去地经历着大自然和人生双重的“春夏秋冬”。正应了曹操《短歌行》中“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的意境。
    四
    或许人生就是一道道的加减法。而城市的氛围有时与这加减真是格格不入。因为所有人都认定“天下不会掉馅饼”,所以他们像傻子一样奔波在路上,乐此不彼。捕风捉影和守株待兔的双重性格,会传染城市成为一个亚健康的人。而城市从来就是一个被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你热忱,他也就会沸腾;你蔑视,他就会不屑。但是,从来都是从一而终的城市,终有一天会随着时间空间的推移,变成令人谈虎色变的“九斤老太”。或许,你所认识的城市,与我有着天壤之别。但是,别忘了,在你我的心中,他不过是五脏俱全的孩子——不会无病呻吟,且三魂七魄或许都不如你我的一声嘘叹和一口喷嚏。
    五
    那位年轻诗人的句子,至今仍被人们传来传去——“到远方去,到远方去,熟悉的地方没有景色。”但是,依我看,你真正熟悉的地方更有风景,并且是动你思动你情的风景,是与远方的陌生风景不可同日而语的,比方说故乡的茅屋,屋前的那株萧萧白杨。流沙在《声音》中说道:一个城市的环境如何,声音的指标十分重要。一个风景区如果能做到万籁俱寂,那便成了神仙的去处了。那么人呢?其实也是!
[责任编辑:毛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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