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段说,他出来干活这几年,见过当高空剪枝工的年轻人不多,大部分是年龄和他差不多大的。“估计年轻人嫌这工作挣钱少,还有一定的危险性,可活儿总得有人干。”老段笑笑说,以前出来干活,家里人还担心地打个电话问问,现在知道他有把握,也就不担心了。
和记者聊的过程中,老段手里的活儿就一直没停。夕阳西下,记者冻得哆哆嗦嗦,老段却说他还出汗了。“功夫练出来了,时间长了我就不觉得在树上有啥难受的。”老段说,最多的时候他在树上一待就是两个小时,最短也要半个多小时,毕竟上下树也挺费劲的。
记者临走时,老段的剪枝工作总算告一段落,修剪过的白蜡树旁枝都不见了,整个树冠形状也美观多了。老段慢慢收起工具,踩着梯子下了树。记者这才看出来,帽子下老段的头发已经花白,身材也很矮小,但他的笑容是那么灿烂。
本报记者 张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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