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中,陈麦冬当着庄洁的面将她的联系方式一一删除了,而造成这一局面的来源于一场性事。跨年那天,两人意乱情迷,气氛正好。直到陈麦冬要帮庄洁拆假肢,庄洁陡然清醒,情欲立刻退散,将陈麦冬赶了下去。这是陈麦冬心中一直迈不过去的坎。
虽然陈麦冬已经靠自己的努力不影响她的生活了,但是在感情方面依旧是他最大的阻碍。陈麦冬不知道的是,庄洁引诱他又让他离开,并不完全是因为他。庄洁其实一直都无法面对自己残疾的身体。在原著里,南坪镇后来因为疫情的原因被封了一段时间,小镇上所有的行业都停顿了下来,庄洁家的烧鸡店也不例外,而就是因为疫情被困在家里的两个月,让庄洁明白了一个事实。
庄洁想明白自己他就是一只鸿鹄,她做不了燕雀。庄洁告诉陈麦冬,念高中的时候,有人来家里说亲,对方是一个小儿麻痹症患者,廖涛当时就对媒人破口大骂,那些人认为庄洁就只能嫁给一个残疾人。庄洁不服。后来,廖涛告诉庄洁,只有读书才能扭转命运,否则她这辈子只能做一个最底层的残疾人,嫁一个瞎子或聋子。庄洁大学考到了上海,还拿了奖学金,工作两年回来后,有人给他说亲,对方是镇上同样考到上海的大学生,尽管家境不尽如人意,但好歹是个健全的人。
可现实给庄洁上了一课,只要一个人足够 ,拥有足够的话语权,他身上的一切瑕疵都不再是瑕疵。那时庄洁就暗暗发誓,以后要事事掌握主动权,要自己去挑他们,不能让他们来挑我。庄洁掷地有声的说,我要去更大的城市,我要往上爬,我要别人投来佩服和欣赏的目光,我不要同情和怜悯。所以,庄洁对于上海的根本执念从来不是金钱,也不是这个城市的繁华。
在上海,庄洁感到无比的放松,没有人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待自己,没有人知道爸爸是怎么去世的,只要努力就可以一直往上,她可以去做任何她想要做的事情,肆意洒脱。上海的快节奏和包容性会让庄洁产生一种踏实正常人的错觉,但在南坪镇不行,小镇上没有秘密,所有人都知道庄洁戴假肢的事情,那同情、鄙视、好奇等等的眼光都会让人不舒服。流言蜚语,指指点点,庄洁无法忽略掉自己是个残疾人的事实。
庄洁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在南枰的时光是他们的心照不宣。喜欢是真的,放不下自己的一切也是真的,负担不起对方为自己抛下一切的人生更是真的。到最后,两个人之间也不是100%的爱情,还会有个1%的权衡利弊,但转念一想也正常,这就是成年人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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