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日葵的“内心”,不会理会对其符号的后现代诠释。向日葵想要的:不是被观者无休止的诠释、解码、崇拜、暴露、公开;图像也不想迷住观者,它们也不是能够自主的主体,或一种空洞的精神,也许,它们甚至不想让善意的评论者去假定其主观性或人格。它们想要的是去理解它们:它们希望我们能询问一下它们到底想要什么。
图像中的葵花,它们表达的就是一种“弱势”。所有它们的、视觉的、言语的、和触觉的,都在吸引着我们去看、去触摸、去说明。它们唤起我们去理解它们的正是它们不能展示出来的东西。这种“弱势”的无能恰恰是赋予图像能够具有力量的东西。
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无论是蓝黑背景的“幽谷”,还是在昏花视野里的“遮日”,世态变迁,葵花依旧。“无日可向”可能是其贯穿的主题,“无依无靠”表达的则是一种接近完美的“弱势”。这也可能就是作为大众视野的解读,不在问题,不在观念,没有语境,不是诗意,而就只是“弱势” 。
如果“弱势艺术”是在无奈的清晰一种边界,那么社会进步的职责是不是应该把这种人为的边界逐步的拆除?如果在一个到来的大众时代,艺术家群体表达的就是“弱势”,这样的艺术就是在表达“当代性”。这也许就是艺术所能展现的当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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