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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莲花》——-对质“对峙”

2012-12-22 19:26  川北在线综合报道

   不同于以往的阅读经验,对于安妮宝贝的书.在这本书里,又或者说作者本人的审美趣向并未改变多少,而安妮宝贝这次展露了那凛烈的一面,对世俗人生的严重关切.这一次,我或许可以怀疑一次,而作者尽最大努力,以反限制的方式还原了人之为人(这"人"还是存在与世俗中的一无可鄙薄的蝼蚁之士),不同于在以往作品中的难堪.

  只有在刚刚阅读后三到六个小时之内,才能完成我对此的准确与直接观察.我现在是在临摹那时的感觉.在写出第一段后,我发现这是不可能的.我决定重新来次,在两个早晨后,对这一本"郑重其事"的书.我也在郑重对待这件事,读<莲花>.

  在这里,至少从直接的显形语言上看,东方的古朴质白让位于西方现代主义的解构.对待这样一部作品,我绝得很有必要这样做,在于我发现了比之遥远更为熟悉的东西.虚无的网,你看不到,却是无可置疑的存在.放在疑点上,(或许惟此)并且也看到了,"给予清晰客观地描写".值得警醒的是,在书中,有一句形容时间的,如从脸上飞过.这种作者观感经历,我还没有在任何一本别的书里看到过.诸如此类,能不惊心动魄,可是对于麻木的一次重创.我记得"那个鲜血淋漓的场景",不只是一次次"对峙".作者似乎认可了一些事情的发生,并进行了作家式的揉合,并在结尾处制造了一起悬念.

  当作者而非作家在写书时,个中的诚实需要担负极大的勇气.特别是在对待这一件严肃的事情,就生赴死.我有了这样的联想,以一个人的死亡换另一个人的死.梦中的实现,算是第二或第三个奇迹,在那起悬念尚停留于无端猜想中时,在对于此时需作一个无辜读者的我这里.这本书告诉我很多关于如何做好同一件事情的方法,附加于那个零八年前的时代,于是,我要引出另一个疑问,就这本书的初版时间,如果我是在那时看得这本书,又会感发什么呢?现在已是一二年的四月,始看得,而又如此.

  将写了这本书的作者在比作小资情怀的点缀者,是极不公道的.不论是过滤,还是积聚,都不能准确形容这种"变化".或许这根本不能算是"变化",而是一次清算.那么,在那个时候,在是读者的我那里,为时尚早,理解这种作者之于作者的清算.而现在,我要籍着这次具象征意义的"作者的清算"进行一次自那时之后的现在澄清,宿命或宿命之间在面对生死之题时仍是轻薄的.我有可能因此年轻一次,但说出不同于那时的语言.语言,语言的份量在这时是重的,因为因此作者在终场送出了一个梦.不要与也不要以"尝试"这个语气助词帮助自己去解释这个梦---------------用虚构之能所讲究的渲烘去给一个莫须有的尾声.这个梦的"留置",用特别"用处",即那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在海子的诗句里有"虚幻的死亡/变成了真实的死亡".这是很特殊的,以至于可视为"不可理喻"而实际上那真的很少见.我大概可以这样认为,这是对浪漫世界的自行溃决.

[责任编辑:毛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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