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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莲花》——-对质“对峙”(3)

2012-12-22 19:26  川北在线综合报道

  (本人)对于色彩与形状的盲目(或"盲目",双引号的附着会让自己怀疑自己有潜身入境代为非分之嫌)使我在读那些沿途景像的描写时,往往一带而过,然后留下一片恢宏的想像.当停驻于不有着痕的旅馆旁角,相对于那些一点即可湿润一块画纸细致入微,感动多过惊异(惊喜).这必须是要说明的,且是最重要的部分,也正因为那些描写让我重新对待这位作者.现代工笔的刻勒,让人相信,"庆昭"或"内河"完全可以胜任这副残破荒芜.因为作为一个读者和一个试写作者的我的无能与色彩,这只能是一幅可以靠近但不能触碰的画面.

  不论是出自有意,还是作者在创作过程中遇及的种种巧合,抑或,这本是一个人对一个人的故事的讲述与复述,这本书中的诸"对峙"中,都留有相对的对等落彩.大自然,神秘而又公平的客观存在,拥有远多于人类的想像与科学标测的法则,些被人类(决定)征用的法则反应在各类人类术语中,如补偿法则.这在这本书中如此重要,以至如刚才所了解到的,作者对读者(也可能包括自己)隐藏了它的存在.它的重要在遇到"善生"的"重症痛苦"时,几乎可以说也是珍贵.对于某一个读者的我是一种信心的肯定,再幻想一下就是呼唤.这也是作者给予书中各人物的信心所在的依据(不知是否有这样的意图,但整本书对于我有如此感观.在这时,结果支持了过程).我将这一组理解为全书中(对于我)最重要的"补偿事实(例)","庆昭"补偿了"善生",对于"内河"留给他的"苦难".也就是在这里,我怀疑作者(作为一名女性作家的心理学尝试)使用了男性思维,也正是因为在面对"创伤"(或者"苦难"),男女是对等的(把"只是方式不同"这个补充说明先甩到这本书之外,惟此才可准确抵达作者的"重心").

  "苦难"是首要的,也可能是全部的.如果它的确棘手,而且紧迫,作者在书中一再规避作者对作者自己(而非作者其人自己)的模仿(如风格遵循),这说明确实如此.于是,方寸的把握与对于节奏的调节在这本书里都被有意削势,以段落结构上的明显搭配消除作者对此的担忧而放心去写故事里的人.人与"苦难"的联接或许比故事的新闻属性更能搏得作者的郑重之态.

  (以下所说,可能有偏离本书,在所处作者背景具体事件上更是如此,不过应有类同之处,而暂做一个额外的"再读"之部分.

[责任编辑:毛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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