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时报》艺术评论人罗贝塔·史密斯指出展览中遗漏了保罗·克利和胡安·米罗。前者的缺席是因为借展方中途变卦,而后者本可以为展览“带来一缕搞怪之风”。不过,她也指出展览中的惊喜,比如有很多女性作品被重新定位。
罗伯特·德劳内和他的妻子索尼娅·德劳内-特克一同亮相。后者以色彩饱和的抽象作品为当时很多书籍设计了装帧,包括纪尧姆·阿波利奈尔的诗集《醇酒集》。阿波利奈尔的现代主义写作在当时具有重要影响,他也是立体派等画家的支持者。
展览中另一对引人注目的夫妻档是汉斯·阿尔普及妻子索菲·陶博-阿尔普。艺术评论家彼得·谢达尔在《纽约客》上撰文推选出自己心目中最欣赏的作品是陶博-阿尔普的《纵横构图》(Vertical-Horizontal Composition,1916)。这张小型针织作品上,艺术家将黑色、白色、红色、蓝色、灰色、棕色等色彩分配在不规则的网格中。评论家相信,在和谐及奔放间达到视觉的平衡需要“微妙的眼力、清醒的头脑和炽热的内心”。
阿尔普夫妇在一战期间是苏黎世达达主义者。当时的欧洲正处于杀戮的疯狂中,而他们似乎热衷于抛弃旧传统,浸淫在纯洁、温和的唯美追求中。他们热衷于利用偶然性的游戏,将色彩明快的几何图形自由地结合在一起。比如,他们会将不同色彩、形状的纸片撒在白纸上,再用胶水将之固定下来。夫妇俩在精心经营的非理性图景中不亦乐乎。抽象,对他们来说,是一种逃避,更是一种内心的探索。
展览同样向观众引介了一些不太知名的实验性作品。观众也许会漫不经心走过杜尚的《三条标准制的修补线》(3 Standard Stoppages,1913-14)、康斯坦丁·布朗库西的《无穷柱》(Endless Column,1918)和弗拉基米尔·塔特林的塔(1919),然后花更多时间欣赏Waclaw Szpakowski细密而富有装饰性的水墨作品,以及Mikhail Matyushin具有音乐结构的绘画。事实上,在远离西欧艺术发展的重心之后,俄罗斯艺术家在世界的一隅迸发出了集体的光辉。
没有艺术家是孤岛
本次展览可以说是对于现代主义大片疆域全面性的历史调查。事实上,也可以算作一个续集。1936年,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的创馆馆长小阿尔弗雷德·巴尔曾举办了名为“立体主义和抽象艺术”的展览。当时,巴尔追溯了从塞尚到超现实主义的50年间的艺术演变。而这一次,迪科尔曼则拓宽了风格范围和时间跨度,将同一时期的诗歌、音乐、舞蹈、电影等纳入视域,也许更符合博物馆现在的定位。
热2023-09-14
热2023-07-18
热2023-07-18
热2023-02-06
热2022-10-28
热2018-10-10
热2017-11-16
热2017-07-10
热2017-07-05
热2017-07-04